木屑,那女子冷冷抬头看向房顶,只见一身着黑袍,用一个极度怪异的姿势四肢牢牢的抓着房顶上,犹如壁虎一般,咧着嘴同样死死地看着地上的红衣女人。 “真狠,刚才没躲过去的话,我怕是只能当太监了!”黑袍男子说。 “啰嗦!”红衣女子眉头微微一皱,脚上一蹬,手掌弓起,手指上的红色指甲竟长长了七八厘米,渗人不已,向黑袍男子攻去,房顶瞬时破开。 黑袍往身旁一跃,躲避了红衣女子那渗人的指甲,顺手把墙上的桃木剑一手拿下,拔出,转身,向她刺去。 红衣女子用手挡木剑,左手反攻,长长的指甲,既是盾,也是矛。 桃木剑瞬间破碎,黑袍男人猛退几步,脸上留下深深的两道伤疤,红色的血不断流出,男子用手轻轻的摸了下自己的脸,眉头皱起:“不愧为妖,真是暴戾,可惜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