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揉着我的胸,和我舌吻,我不知道他是因为自己想揉我的胸,还是为了照顾我,毕竟,我的胸被他握在手上,实在是太舒服了。 于是,等他抬起头,收回手时,我像是被人抢走了食物,又像是被人按进了水里,我短暂的忘记了我是奴隶,我甚至想要生气,不过一瞬间我就意识到,奖赏是恩赐,自然收回的奖赏便算不得掠夺。 最重要的是我根本不能动,一个生气的轮胎看起来就很可笑。 他支着头看着我,说:“你真是又菜又爱玩儿,不禁操,一操就喷,还不禁虐,放你一会儿你就流眼泪,可是不操你,不虐你,你好像又不高兴,真难伺候。” 他肯定操过很多禁操的人,也虐过很多禁虐的人,比如陈薄荷,显而易见的,虐她太有意思了,她是天生的受虐狂,我确实不如。 可我如此糟糕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