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了起来。 “阿茧,亥猪到底是谁啊?” 罗茧轻吐了一口气:“你们还记得那幅画吗?” 画? 编号13的画! 杨婉凝点了点头:“记得啊,有点像白色棉花的耳朵!” “而且只有一个耳朵,也不知道是不是画漏了!”王雄撇了撇嘴,跟着补上一句。 罗茧微微一笑:“还是凤梨提醒了我。” “我?”穆凤梨有些茫然,自己当时的看法,好像和亥猪一点关系都没有啊! “嗯,凤梨当时说左耳画在右边,也就是东边,这其实是一个字!” 穆凤梨心中有些诧异,没想到一幅画,竟然还能理解成文字。 等下,左耳加东…… 杨婉凝沉吟了片刻,眼睛一亮:“我知道了,是陈!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