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风油精后,那些虫子们躲得远远的,不再来强加骚扰,我们才得以放松地聊天。远远的树荫下,走了一对又来一对,我们还在这里,没有离开的意思。她也关心我的父母及家人。我跟她说了,父母年近七旬,身体差,基本丧失了劳动力,全靠我寄钱回去维持生存。别光说老人,还有一个当兵的,三年下来,我都花了几大千。老大去世了,嫂子及其儿子不能独立,也跟我们老人一起住过一年,才独立伙食,老二一家三个孩子,读书在我学校,我的工资除了上交勤工俭学资金外,剩余的百分之三十,有时候还不够扣回那小子炒菜用电炒锅耗去的电费。老三才写信来,希望我给他借两千块钱。他自己搭了两万块土砖坯子,打算买煤炭来烧成火砖,卖一半做经费,另一半改建新房。这两千借款便用于卖煤的钱。再说还有一个幺妹子,在新疆建设兵团的连队农场安家了,也打算修建新房,写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