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架,一沾到炕沿就觉得浑身舒坦,连手指头都懒得动。 苏晚端着个粗瓷盆进来,里面盛着热水,还拧了条热毛巾递过来:“还好灶上的水没凉透,你看这乏的,快用热毛巾擦擦脸,能舒坦些。” 热水带着恰到好处的余温,擦过脸颊和脖颈,驱散了一路的风尘,苏青长长舒了口气,倦意似乎都淡了几分。 旁边小炕上,苗苗和有根俩孩子起初还因为她回来兴奋得睡不着,没过一会儿就抵不住困意,互相依偎着沉沉睡去,小脸蛋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。 苏晚倒了盆里的水,也脱鞋上了炕,挨着苏青坐下,从炕头的木箱里翻出几张纸来:“这几天家里正忙着拆老屋重盖呢,砖块瓦片都运来了,爹跟村里相熟的人都说好了,到时候过来搭把手。镇上的工程队也来看过了,地基量了,样式也设计了,还给了图纸,你瞧瞧。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