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跟以前写的差不多。 只是一番寻常的问候想念他们之词。 然而在这些问候想念之词中,她仍然一如从前地写了一句:不知宴夫子一家可好? 看到这句,萧刹的气息顿时变得有些激动粗重起来。 眸光无比暗沉。 呵,不知宴夫子一家可好? 她想问的哪是什么宴夫子一家可好,不过是想问,宴子勋可好而已吧? 这个女人,前脚还说为他吃醋。 后脚就向家人打听别的男人可好! 萧刹气得将手中的信纸放在案上,执起毛笔,笔尖“刷”的向下重重划了一下,将“不知宴夫子一家可好?”给划黑了。 划黑一遍,仍然有些看得清墨水下的字。 他又沉着脸重重再划了一遍,直到看不清这行字了。 ...